攻爆鸡丁

主游戏,特别是乙女游戏。心动时才会动笔。

【陆沉x你】冬日马场

你觉得陆沉最近不是很开心。


“这是一个植物、动物、人类都不欢喜的冬天。”——他的朋友圈这么写着。


这是发给你一个人看的朋友圈。像陆沉这么沉稳的人,情绪不会外露。

这句话改编自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:这是一个植物、动物和人类皆大欢喜的少有的好春天。“皆大欢喜”变成“都不欢喜”,可见陆沉有多么的不开心。你打算带他出去散散心。


“陆沉,这周末有时间吗?想去潘伯伯的马场看看尼尔和鲁比。”

上次去潘伯伯的马场还是夏季。潘明予和卡翠娜的订婚宴还历历在目。当时你跟陆沉说想常来。但最近光启市发生了这么多烧伤事件,一晃竟然半年过去了。


“好啊,但现在是冬天,可能只能在室内马场了。”他打字回复道。

“只是想去喂喂尼尔和鲁比,不骑马呢?”你害怕给陆沉添麻烦。你只是想和他一起在周末逃离这个满是业务扩张和银行贷款的城市。换个环境,换一种心情。

“好,记得要穿暖一点。”



你买了两箱苹果。因为尼尔比起胡萝卜,更爱吃甜苹果。陆沉帮你把苹果搬进了后备箱里。

“我感觉又一次输给了尼尔。”陆沉盖上后备箱,说道。

“怎么会呢?”你欠身递上藏在身后的咖啡手提袋,娇嗔道,“两杯拿铁。”

“好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你看到他镜片后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的笑意。


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。“一杯美式,一杯拿铁”的声音萦绕在耳旁。只不过几个月的相处,常年喝美式的他就愿意为你喝上拿铁了。花茶、豆浆,甚至冰可乐,只要是你奉上的,他都一干而尽。


你想象着牛奶冲进黑色透明咖啡融合的瞬间,想象着面前这个典雅的总裁唇齿之间沾上了你喜欢的味道,你羞涩地低下了头。你感觉到头上的毛线帽子顶动了动,一阵酥麻从发丝传到后脑勺头皮,迅速向下流窜到脖颈、腰间。原来是陆沉在捏你帽子上的毛球。


“很可爱。”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。

这顶帽子你是为他而戴的。因为你曾问他“感受到入冬的一瞬间是什么”。他说是入室的时候,眼镜会起雾;他说是买来热咖啡,会忍不住用手捧住杯壁;他说是你会戴上毛线帽子和手套,上面会缀着毛球。你戴的东西他都会注意到。你在心中期盼着,盼着这毛球能让陆沉暂时忘却烦恼。

“上车吧。”隔着毛线帽,他吻了吻你的额头。



冬季马场的景象与夏季大不相同。马路两旁飞快闪过的灌木丛不再郁郁葱葱。干涩的草地看起来暗淡凄凉。即使是这样的一幅景象,你也想让陆沉操劳的心放松下来。一路上你们没怎么说话。你从他眼下的黑眼圈看出了他的疲惫。你不敢打扰他开车。他没有主动说些哆啦A梦的趣味故事或新学的网络段子。只是问你冷不冷、渴不渴、闷不闷、困不困。


工作人员帮忙把两箱苹果搬去了马厩。草地上果然没什么人,马场边的长廊也清清冷冷。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你们前往室内马场的休息室。进门的瞬间,陆沉的金丝边眼镜起了一层雾。你笑了,用胳膊肘戳了戳他。他摘下眼镜,从西裤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。戴上前,他朝你眨了一下眼。你是第一次看见陆沉如此调皮的表情。这是你们之间才懂的默契。


“喝点什么吗?”

你环顾四周,发现很多家长坐在圆桌旁喝着热饮。他们的孩子正在里面上马术课。你们找了个靠玻璃窗的位置坐下,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马术课的景象。你有些感慨,小小的陆沉当时也是这样在里面上课的吗?不同的是这马场的周围没有接送他的家长。等待他的只有马场里最烈的马。你摘下手套,握了握陆沉的手。


“我们以后的孩子,要从小学习马术吗?”陆沉不经意地问道。

你羞红了脸,说道:“听你的。”



暖好了身子,你提议去马厩喂尼尔和鲁比。踏进马厩,你一眼认出了尼尔,它的毛还是那么的白,像它的父亲鲁比。此刻,它正悠闲自得地吃草。你走近的时候,尼尔抬起头轻声哼哼。

“它记得我吗?”你扭头问陆沉。

“记得,马的记性很好。”


工作人员搬来了一个木桶,里面装着你准备的苹果。你拿起一个苹果凑近尼尔的嘴边。

“乖,尼尔。”你记得陆沉说过,要用语言和眼神和马交流。

尼尔乖乖地咬住了你手上的苹果,一头柔顺的鬃毛垂了下来,显得无限依恋。马对主人有强烈的信任感。

你顺了顺尼尔的脸上的毛,说道:“抱歉,尼尔,应该多来看看你的。”


此时隔壁的鲁比嘶鸣起来,你吓了一跳。这匹高傲的白马,还是只肯吃陆沉喂的苹果。


“它脾气比较倔,需要多一些耐心。”说着,陆沉搂住了你的肩膀。你们并排站在鲁比面前,宛如携手共进退的夫妻。鲁比晃了晃脑袋,鼻子里喷出一声不屑的“嗤——”。


“它是在嫌弃我吗?”你扶了扶额头,有些无奈。

“不,我想,它是在嫉妒。”陆沉拍了拍你的肩头。鲁比扭头走向马厩深处,发出几声嘶鸣,几匹俊俏的母马躁动起来。

“我们以后要常来,总有一天粉碎它的傲娇。”你点了点头,心中琢磨着征服鲁比的策略。

“好,如果你想秀恩爱,我随时奉陪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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